琹㭉

千瑞珍/黄药师x梅超风/安寿ミラ/……欢迎日主页!但是是个鸽子,随缘写文,所以慎关!!!

黄梅——梦里花落知多少

圆自己一个cp梦,随便看看就好,ooc什么的都随他去吧,小学生文笔,逻辑混乱,部分内容直接用的原著,慎入


曾经,她问他:“你懊悔了吗?”

他说:“你不懊悔,我也不懊悔。

后来,她说她要练回去做十二岁、十三岁时候的她。

所以,她懊悔了吗?

——


且说那日在曲三酒馆,梅超风舍命护师,接了欧阳锋一掌,这一掌劲力极大,去势却慢,是以梅超风虽有时间凝气抵挡,也几乎心脉俱断,只余一息。黄药师爱徒心切,连忙运气护住梅超风的心脉,又助她服下九花玉露丸,却也深知这样撑不了几天,眼见梅超风奄奄一息,顿时悲痛万分,忽然又想到大理国的段智兴段皇爷医术了得,若是得他出手相救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

以黄药师之能,找到段皇爷并非难事,渔樵耕读四位也并不能奈他如何。黄药师本不知段皇爷遁入空门之事,一路行来心中多有诧异。此刻见了段皇爷,但见他一身粗布僧袍,两道长长的白眉从眼角垂下,面目慈祥,眉间虽隐含愁苦,但一番雍容高华的神色,仍是一望而知。

黄药师将梅超风小心放下,向段皇爷行了一礼道:“我这瞎眼徒儿为我受了欧阳锋一掌,如今性命只在旦夕之间,我知大师医术高超,想求大师救她一命。”他本想称一声段兄,只是看到眼前情境,又想到之前渔樵耕读四人百般阻拦,暗自思衬道:“段皇爷这些年却不知遭遇了什么,此种情状想是已经遁入空门,再叫‘段兄’恐怕不妥。”故他虽不明其中缘由,却恭恭敬敬称了一声“大师”。

那大师像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,呵呵笑道:“段皇爷早不在尘世啦,我现下叫作一灯和尚,七兄亲眼见我皈依三宝,药兄确是不知这段旧事。”

二人稍叙往事,黄药师道:“我这徒儿虽曾经犯下大错,却也受了大苦,当年她拿了《九阴真经》去,被一大批自诩正派的武林人士围追堵截,不得已才造了这么多孽,今后我定好好管教,再不教她作恶了,还望一兄出手相救。”

梅超风这些时日已虚弱至极,再说不出一句话来,这一路上黄药师对她颇多照顾,此时听黄药师如此维护自己,回想起自己盗经离岛犯下的种种罪孽,又想到当年在桃花岛上恩师处处关怀,现今更是带着自己不远万里前来求医,一时悔愧交加,只在心中暗暗发誓,这次若能捡回性命,定要一辈子陪在师父身边,再不离开,忽又想起当年“不随流水不随风”的诺言,心中更添一层悲恸。

一灯大师本就是至善之人,当年瑛姑一事日日夜夜教他不得安息,总盼多救世人,以此赎罪,即便是奸恶之徒,见死不救之事他亦做不出来,遑论是黄药师亲自前来说情。二人话毕,一灯与黄药师一道将梅超风扶进厢房,但见房中四壁萧然,除一张竹几外,只地下三个蒲团,一灯将门上卷着的竹帘垂了下来,点了一根线香,插在竹几上的炉中,他二人扶着梅超风在一个蒲团上坐了,一灯自行盘膝坐在她身旁的蒲团上,又让黄药师在门外守着,嘱咐他不放别人进来。 

一炷香后,一灯打开厢房大门,却见梅超风跌倒在地,一动也不动,不知生死。黄药师大惊,急忙上前扶起梅超风,只见她脸上白中泛青,全无血色,便伸手探她鼻息,好在呼吸沉稳,当下放心了大半。又见她脸色渐渐泛红,心中更喜,岂知那红色愈来愈甚,到后来双颊如火,再过一会,额上汗珠渗出,脸色又渐渐自红至白。这般转了三回,发了三次大汗,忽然梅超风一声低呼,睁开双眼,见师父扶着自己,一灯大师立于一侧,连忙起身来拜。黄药师见梅超风无恙,甚是感激,向一灯行了一礼,又拿出随身携带的九花玉露丸给二人服下。

黄梅二人在山中逗留数月,一则是让梅超风潜心静养,二则黄药师与一灯多年不见,二人在武功上较之多年以前均大有进益,趁此机会好好切磋探讨了一番。数月之后,黄药师见梅超风伤已大好,便去向一灯辞行,却见渔樵耕读四位也在收拾行李,黄药师心知是他们是因为行踪被自己发现才要搬场,顿时深感歉意,只道:“他日若有需要黄老邪之处,一兄尽管提便是,黄老邪定全力帮忙。”遂辞别了一灯大师,与梅超风下山去了。

二人行至山脚,黄药师道:“若华,此番你为我吃尽了苦头,六怪的仇我自去报,我且先送你回归云庄好好修养罢。”梅超风听后连忙跪下,膝行上前拉住黄药师右手轻轻摇晃道:“若华从前背弃师门,已是错尽错绝,我……我再不离开师父半步了,我要永远留在师父身边,永远服侍师父,求师父成全若华。”黄药师见她虽双目已盲,此刻眼神却仍是清澈如十二三岁之时,不禁想起她这些年受的苦,登时心肠就软了,将她扶起道:“别动不动就跪啦,你若愿意,便跟着吧!”梅超风听恩师如此说,知是师父已经原宥自己从前犯下的错误,又许自己继续侍奉左右,一时激动万分,两行清泪已自流下。黄药师道:“行啦,别哭啦,人家又要说黄老邪喜怒无常迁怒徒儿啦。”梅超风听得这话立时咯咯笑起来,黄药师也觉心情舒畅,抚掌而笑,惊起一群喜鹊绕林而飞。

却说当初黄药师受人蒙骗,以为爱女已死,因他素喜迁怒,所以一心要向江南六怪寻仇,不想阴差阳错之下,有了梅超风舍身护师之事,他爱徒心切,只道既然爱女已死,报仇之事晚些亦无妨,眼下梅超风确是命悬一线,便先带她求医去了。如今梅超风伤势大好,他原想先将梅超风送至归云庄后自己去找六怪报仇,不想梅超风执意要跟着他,他谅她身体才好,加之双眼已盲,独自行走江湖多有不便,因此报仇一事也就暂且搁置了,只带着她四处走走散心。

这日二人行至岳州,在岳阳楼左近的一家酒楼正用着饭食,忽闻隔壁一阵少女娇笑,像极了爱女的声音,黄药师前去察看,正是许久不见的女儿,黄药师乍见爱女,恍在梦中,随即大喜过望,又将梅超风叫来,对郭黄二人道:“见过你梅师姐。”当下四人同用饭食,席间尽叙父女之情。

黄药师本不喜郭靖鲁钝木讷,不想他做女婿,但见梅超风在旁,想起她这些年受的苦,心道:“当年若华与他师哥生情,如来向我禀明,求为夫妇,我亦不至于定然不准,何必甘冒大险,逃出桃花岛去?总是我生平喜怒无常,他二人左思右想,终究不敢开口。倘若蓉儿竟也因我性子怪僻而落得犹如若华般……”思之不寒而栗,当即认了郭靖做女婿。

四人用过饭食,黄药师见爱女无恙,又想他二人得了老叫花真传,料江湖上无几人能奈他们如何,心中也便无甚牵挂,当即与女儿女婿别过,带着梅超风继续行走江湖散心去了。

黄药师生性洒脱,此后数十年与女儿女婿也不过见了寥寥数面而已,只带着那瞎眼徒儿云游各处,虽说当日梅超风与他承诺终身侍奉左右,但他怜梅超风双目已瞎,从前又受了大苦,有什么事多半亲力亲为,总不舍得让她去做,只叫她做些不甚伤神的小活计,因此若是细说起来,倒是他一直在照顾梅超风。

——

    

这日程英早上醒来,却见黄药师已经在院子里不知站了多久,连忙上前道:“师父怎么站在这里,小心着凉,我扶您进屋罢。”黄药师却不接她的话,只道:“今日的饭食我来准备吧。”话毕拂袖离去,程英虽有疑惑,但见他并无和自己商量之意,便也不再多劝。

晚间他师徒二人共用饭食,黄药师并不吃菜,只是喝酒,忽地幽幽一声长叹,指着其中三道菜道:“这道,叫‘暗香浮动月黄昏’;这道,叫‘好逑汤’;这道,叫‘江月何时初照人’。”此时正值暮春三月,路边桃花开得正盛,程英只道黄药师又有心事,温温婉婉劝道:“这晚风将师父身上吹了一身花瓣,我且帮师父拂一拂吧。”黄药师朗声笑道:“不必啦,落花亦有人意,拂去它做什么。”说罢径自回屋去了。

——

    

屋内,烛火将笺子烧尽。

那其中一张上写道:“桃树有华,灿灿其霞,当户不折,飘而为直,吁嗟复吁嗟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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